墨鹄

写过的CP都会不定时更新,主要取决于我最近磕哪对

【温周】假如晋王把老温和成岭一起抓走了(虐老温)

阿絮被逼对老温用刑,我热爱狗血。

3.5k+的刀子,虐身温温,吐血有,鞭刑有,针刑有

——正文——

“段鹏举,你就不怕夜长梦多?”他心里担心暗室里的一大一小,只想叫段鹏举赶快把他带走,可是关心则乱,他刚一说出这句话就暗道不好。果然,段鹏举浑浊的眼珠一转,挥手叫身边人去再搜山庄。

当他看到温客行毫无知觉的被拖出来时,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凉,怎么办,现在他不足一战之力,老温又昏迷不醒。张成岭一朝之间师父被俘,温叔也没能护住,这时见到周子舒带着厚重的脚镣坐在囚车里,只觉得心神一动,脱口而出:“师父!”

段鹏举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把张成岭的胳膊拎起来,鄙夷到:“四季山庄果然是没人了,竟然收了个这样沉不住气的徒弟,带走!”

前往京城的路上,原本为一个人准备的囚车上,装了三个人。温客行内力亏空过大,一路上竟没有醒来的兆头,周子舒担心他——索性一路都把手搭在温客行的脉上。

走了一阵周子舒突然说道:“成岭,天窗的情报系统不是摆设,就算你不说,你和你师叔的身份也是瞒不住的,不必多想。”张成岭自上了囚车之后就把头低的深深的,现在被师父一句话道破了心思,眼睛里蓄起泪来,“都怪我,若是我不说,也许就……”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男子汉,不许哭!”

听了这一段对话,段鹏举突然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我竟不知道,天窗旧主还是个温柔细腻的菩萨心肠。”

天窗·死牢

晋王也没想到这一次竟有意外之喜,鬼谷之主、张家遗孤,每一个都与琉璃甲有关,他看着都被锁链缚住四肢的三个人,面容扭曲的笑起来。

“王爷,要不要我来为您套出琉璃甲下落,让周庄主也尝尝他自己设的刑?”段鹏举说这话时眼睛闪烁着神经质的光芒,他早就想杀杀周子舒的傲骨了。

晋王却摇摇头,“不,不必你亲自动手,天窗的刑罚都是子舒设立的,孤王今日想跟子舒叙叙旧,不如就从刑罚开始回忆吧,想必子舒很久都没有动过刑了。”

段鹏举脸色一白,“王爷,您是想……”

晋王不耐烦的挥挥手,“把子舒解开,你滚吧。“

周子舒的眼睛充血,看着晋王,他知道晋王想做什么——他若想知道琉璃甲的消息,只消他们三个人其中一人松口即可,叫他来施刑,给温客行用刑的同时也把他的心放在滚油里,不会伤到自己这把好用的刀还能达到目的,可谓一箭双雕。他没心思再打哑谜,冲动之下揪着晋王的领子嘶吼道:“有什么冲我来!“

晋王这会对着一个拔了爪牙的周子舒丝毫不惧,慢悠悠的笑起来:“孤王怎么舍得对子舒动手呢?子舒你是我的心腹,不该与我同心,好生拷打一下这位鬼谷之主吗?“说着还有意无意的撇了一眼旁边的张成岭。

张成岭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什么?温叔是……鬼主?那……

晋王看着刑架上的小公子不敢置信的样子,爽快的大笑起来,“子舒,你不会为了一个鬼主放弃掉自己的徒弟吧。“话音刚落,站在旁边的近卫迅速把剑尖抵在了张成岭的脖子上,成岭好像感觉不到脖子上的剑一样,挣动着转向身边的温客行。

周子舒心里苦笑,他能为了老温就放任成岭身首异处吗,不能;他能为了成岭对着内力尽失的老温用刑吗……不,不能。

“王爷好计谋。“他无力的看了晋王一眼,他现在进退维谷。选择,又是选择,当初他选择带着四季山庄一众师兄弟投奔晋王便把八十条人命全赔了进去,为什么别人的命总是赌在他肩上呢?他有多宽的肩能担起这么多人命?他输不起,一向杀伐果断的天窗首领,现在觉得他手上的长鞭重若千斤,竟让他有些提不住。

“阿絮,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左右我又不会死,这是我欠成岭的。“温客行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现在正惨白着一张脸看着他笑。

“温叔!不是的,温叔!我信你。“安静了许久的成岭嘶吼出来,在天窗的死牢里,这个孩子被用最残忍的方式成长起来。

温客行一愣,随即笑容更甚,用平常给成岭说那些光怪陆离的小故事一样的语气,哄小孩一样的说:“好成岭,长大了,不碍事的,你温叔还是挺得过去。“他说着转过头来,”阿絮,我时常遗憾,没有早点遇见你,现在叫我见见杀伐果断的小周首领吧。“

他虽然脸色苍白,额头还挂着虚汗,但脸上的表情却是高高兴兴的,好像真的要去跟故人相逢一样。近卫的剑尖靠近一毫,成岭的脖子瞬间留下血来,周子舒闭了闭眼,抬起手,一鞭子落下去。

温客行内力耗尽,全无护体的法子,一鞭子抽下来,就算有心是收着力气,还是被带倒刺的铁鞭刮下一道血肉来。他看着他的阿絮,表情不变,只是额角的虚汗更重,笑眯眯的说:“阿絮好威风。“

周子舒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闭嘴吧!“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人怎么还能笑眯眯的跟他说话,他以前常做刑讯的活,知道那些受了这铁鞭的人都是何种反应。是他为了成岭放弃了他,为什么他还能这样跟自己说话。

温客行还是那副高高兴兴的样子,纵然冷汗打透了后背,还能分出精力来耍赖:“阿絮你可怜可怜则个吧,我好不容易见一次小周首领,怎的不叫我把话说完?“

开弓没有回头箭,落在温客行身上的鞭子越来越多,只要周子舒停顿下来或是哪一下轻了去,那剑就在成岭脆弱的血管上闪两下寒光。一下一下的鞭子落下来,带起飞溅的血雾,过年换上的红色长袍已经破烂不堪,层层叠叠渗出来的血迹把热烈喜庆的暖红色染成了带着锈色的深红。

周子舒要疯了,温客行的血液温热温热的飞溅在他脸上,满目都是血,是温客行的血。他又想起那个说话十分不中听的花孔雀笑他怕血,当时他说什么来着?他说只是厌恶。可是现在他想,他是怕血的,他怕温客行的血。

温客行只觉得再没有比这更难熬的刑求,也没有比这更好熬的鞭打了。对面挥着鞭子的不是其他人,是阿絮,他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给施刑人,不必考虑任何事;可是这也是他最疼的一次,阿絮脸上的惶恐和心疼密密麻麻的啃食着他的心,他心疼他的阿絮,他怎么能让他的阿絮这么痛苦呢?

鞭子又长又利,不愧是天窗的手段,比起鬼谷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十几岁的小温客行能挨过去,没有道理二十岁的温客行挨不过去。只是爱人的眼泪叫他慌了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周子舒的脸上挂上了一滴清泪,混着脸上温客行的血砸在地上。

张成岭再也忍不下去了,他用力挣动着铁链,可是这铁链安排的很巧妙,牢牢的制住了大关节,脖子更是一分也动不得。他想一头撞到剑上去都做不到,少年人青涩嘶哑的吼声回荡在囚室里。晋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近卫一个剑柄撞在成岭胸口,激得他喷出一口血来。一直死撑着笑眯眯说个不停的温客行变了脸色,“成岭!别动,不要胡闹。“

“温叔!师父!不能再打了!“没有什么欠不欠,什么鬼主,都与他没关系,他只知道现在世上唯一对他好的两个长辈在为了他痛苦,这个认识撕扯着他的心。

晋王好像终于看够了这场好戏,挥手示意周子舒退开。周子舒丢开鞭子好像丢了魂一样,他能感受到鞭子下皮肉的每一次鼓动,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事情,可是在这时变成了他的酷刑,一颗心血淋淋的疼。

一桶加了药物的水被泼在温客行的身上,温客行只觉得刚刚才热辣辣的伤口现在猛地像被冰掠过一样,可这种寒冷并没有给伤口造成一丝麻木的感觉,反而像是一根根冰刺刺进血肉模糊的伤口。铺天盖地的疼痛压在身上,可是他不能喊出来,胸口上涌出的血腥被压下去,喉结滚动,鼻腔口腔里全是血腥。他忍住上涌的血气,笑得露出一片带血的牙来。他脸色惨白,浑身浴血,端的是一副恶鬼模样,可是开口还是温和的,“成岭,你不要怕,你温叔还没有……那么娇弱……阿絮,你做的……咳咳……很好。我在鬼谷比这更重也有,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周子舒看着这人的傻样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是叫他不要心疼还是钩得他更疼一些。

“好一副兄弟情深,子舒,本王可要吃味了,把针匣子给孤王拿来吧。”晋王看了一场好戏,却越看越气,既然是一把刀就不该有多余的感情,多情多累赘,今日他就要把这些东西统统斩断!

温客行疼的迷迷糊糊,看着这个讨厌的老东西八百个不顺眼,啐了一口血,暗骂:老光棍,去他‖娘的兄弟情,老子和阿絮是爱情。

周子舒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在跑什么火车,听到针匣子的时候脸色更差了,十指连心,晋王想动这个刑。

他捏着一根寸许长的银针,缓缓走过去,只觉得手里的银针比一把重剑也不遑多让,沉重得他险些捏不住。温客行痛得眼神发飘,见他的阿絮走过来,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望向他的阿絮,鼓励的看着他。

没办法,谁能告诉他怎么办?成岭的命还握在这群人手里,老温内力尽失,已是强弩之末,可晋王不许他伤,他连以身替之都做不到。

“阿絮,我若是疼的厉害就咬住你肩膀,你靠近我一点,你近一点。”

周子舒恍惚的把肩头靠上去,温客行被绑在刑架上,若是肩膀靠过去就只能越过他看向后面,看不到他的手,这样只会叫他伤的更重。

“老温!”

“阿絮,没事的,不用看,你叫我靠一靠我就不疼了。”

周子舒闭了闭眼睛,把银针推进去。他施过太多次这样的刑了,就算不用看也能准确的刺破指肚深入指节;所以,他也同样不用看就知道那只抚琴吹箫的手被银针刺穿的样子。他们躯体相贴,他感受到温客行微微抽搐,肩头上的下巴蹭了蹭,却没有被咬住的疼痛。

他猛地抬起肩膀,查看温客行被刺穿的那只手,回头却看到温客行咬着他一缕碎发,在朝他笑。

——END——

好了,我刀爽了,后续就是他们出来了,宰了晋王这个狗东西。

虽然虐温美人很爽,但是也顶不住一TAG的刀子呜呜呜,虽然我发了刀子但是我还是不要脸的想求点沙雕小甜饼(?)求推荐❤评论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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